蔣介石筆下的風(fēng)花雪月
作者:竇應(yīng)泰
作家出版社
第一章
異國情欲:日本的同居生活
1919年4月3日,蔣介石日記中有這樣的記載:“下午,與緯國母子訪季陶于其寓次。同游公園。”這里蔣所提到的蔣緯國母親,系指其養(yǎng)母姚冶誠,而蔣緯國的生母,后經(jīng)多方證實是一位叫重松金子的日本女子。這次蔣介石帶著年幼的蔣緯國去拜訪戴季陶,其實也有某種深意。
1.蔣不曾染指津淵美智子
說到蔣緯國和重松金子的關(guān)系,自然要聯(lián)系到蔣介石和重松金子的關(guān)系。1919年10月25日,蔣介石忽然從上海乘輪船前往日本。史料上對蔣氏的此次日本之行,有過種種不同的記載,諸種說法不一。有人甚至把蔣介石此行與重松金子聯(lián)系起來。對此,臺灣國民黨黨史館的《 蔣公介石民國年鑒 》中卻另有說法,它記述了蔣介石這次日本之行的主要行蹤為:1. 拜訪國民黨在日舊友和日本軍政友人;2. 游覽橫濱,考察日本文化;3. 在橫濱書屋購書;4. 撰寫《 世界各國政府對付俄國勞工的手段》及《 打破外交的迷信 》等文;5. 11月26日返回上海。
從上述記載中可見,蔣介石此次前去日本,并無緊要公務(wù)大事可為,而是參觀書屋和撰寫稿件,其實這些事情他不去日本,在上海也是可以做的。前去日本訪友,也許才是蔣介石此行的主要目的。但遺憾的是,蔣在他的日記中對此所記甚微,臺灣國民黨黨史館的記載也非常簡略。蔣氏此去究竟想會見什么
人呢?所幸,在蔣介石日記的手稿本中,發(fā)現(xiàn)了這樣一條簡略的記述——1919年11月4日 ( 也就是蔣抵達日本的翌日 ),蔣介石日記中記載著如下內(nèi)容:
“下午,往會緯母重松金氏!
與重松金子相關(guān)的內(nèi)容,蔣惜墨如金,屈指可數(shù)的只有這區(qū)區(qū)十個字!但是,這十個字已經(jīng)很可以說明問題了:一、蔣承認了蔣緯國的生母是日本人;二、蔣介石與重松金子相識相熟;三、蔣介石直到1919年還與重松金子保持著較為密切的聯(lián)系。既然重松金子與蔣介石如此稔熟,又是蔣緯國的母親,那么,這位日本女子與蔣介石究竟是什么關(guān)系呢?這就不能不說到國民黨元老戴季陶。
1943年戴季陶在陪都重慶,面對登門采訪的某晚報記者,曾經(jīng)公開道出了他當年在東京時,與一位日本女護士之間的關(guān)系。從戴季陶這次公開的談話中,可以聽出弦外之音:蔣緯國絕非如輿論界盛傳的那樣,系戴季陶與一日本女子所生。這次戴季陶親口承認:蔣緯國系蔣介石與一日本女子所生,這是迄今為止最為直接的證據(jù)了。引人注意的是,這位與蔣介石在日本有過同居關(guān)系,最后又為蔣生下了兒子的日本女子,她究竟是不是1919年蔣介石前往日本時會見的重松金子呢?
1946年2月香港的《 新聞日報 》上,曾經(jīng)發(fā)表了一篇題為《 蔣緯國的生母誰人? 》的文章,這篇署名文章說:“蔣介石在辛亥革命前夕,與陳英士、戴傳賢( 即戴季陶——引者注 )等相繼來到日本,他們在日本藝伎津淵美智子的家中相識,并成為知己。津淵美智子與蔣介石及戴傳賢之間的關(guān)系十分密切。戴傳賢生性浪漫,文采又好,喜作狎昵之游,美智子對戴傳賢比對蔣介石尤為傾心,后追隨其左右同居。不久即產(chǎn)下一子,名戴安國。1915年戴傳賢攜津淵美智子回上海定居,翌年10月6日津淵美智子生下第二個兒子,亦即蔣介石現(xiàn)在的次子蔣緯國。1919年蔣介石為給亡弟蔣周傳( 蔣瑞青 )立嗣,遵母王采玉之命,將長子經(jīng)國過繼給蔣周傳,故蔣介石向戴傳賢請求領(lǐng)養(yǎng)其子,戴傳賢應(yīng)允后,蔣介石將其取名緯國,并交側(cè)室姚冶誠撫養(yǎng)。據(jù)傳,日本藝伎津淵美智子于1920年還生了一女。時值軍閥混戰(zhàn),戴傳賢因無暇顧及,只好將女嬰交給上海殷實商人顏博誠夫婦養(yǎng)育,得名顏易芳,此女應(yīng)為蔣緯國之妹。津淵美智子原有在中國定居之意,后因政治時局動蕩,且亦因戴傳賢參與革命活動,遷徙無常,美智子遂于1920年返回日本。直到中國北伐完成,這段異國之情遂告中斷。然戴安國和蔣緯國卻因親情所系,始終讓戴傳賢為之懸念!
香港的小報,后來不知通過何種渠道,輾轉(zhuǎn)送到了南京黃埔路官邸宋美齡的桌前。宋讀到這樣的報紙,自然又是一番醋海翻波的大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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